娇栀最不懂馥姝说这些她听不懂的话,往常她都当没听见,这次她正好有空,便问:“你说的话我听不懂,你想说什么,别只说一半。”
“姑娘,为了姑娘好,让馥姝看看您的伤…”
馥姝不待娇栀应允就到了床榻边。
伸手便要揭被子。
娇栀本该呵斥,但见这小奴婢担心不作伪态,就话慢了一刻。
馥姝小心揭开被子,又慢慢掀起娇栀裙子。
才舒一口气。
原来是误会太子了,竟然只是皮外伤…
可这种地方怎么就弄出的皮外伤!
这还是个禽兽啊!
“你想什么呢?”娇栀疑惑,“你怎么想的和旁人都不一样,这怎么了?”
馥姝不言,她见过太多禁脔宠奴被离弃,娇栀虽美,但禽兽是不懂怜惜的……怕是也会红颜薄命。
娇栀红颜薄命,她也就无命!
这么一来,看娇栀眼神都带了悲哀。
娇栀:“……”
她已经惨到这个地步了么?
到底是伤成什么样了?
“快拿镜子来!”
“让你查的天邪,如何了?”
圣洇流召见暗卫,那人跪地道:“天邪现在留雾山,九清山剑宗,玉虚子,道教密宗,还有南夷诸派都在,据说是有关……有关姑娘。”
“继续说。”
“姑娘确是天邪师妹,是否为燕国凰裔虽然是不明,但留雾山与天邪似乎很是重视……”
圣洇流皱眉,又听他道:“属下推测,姑娘就是天邪亲妹,但是姑娘不知……”
圣洇流不耐烦,强按住烦躁:“说下去。”
“唯有这般才有可能得幸于殿下,没有人能装得天衣无缝,除非她当真一无所知,只是为人利用。”
那暗卫听见上首在笑,心里不解。
“回去再学五年。”圣洇流冷冷地。
暗卫:“……”
他分析得不对吗?
夜阑把那人带走,不怪这人说不对,这姑娘本来就是个异数。
而圣洇流伸出左臂,锦袖下白色绷带微透出血迹,可见是拼了命咬的,再深一点儿只怕都能咬穿骨头!
他家娇栀真是个小野猪。
就是记性不太好,怎么说是右肩呢?
圣洇流想到这儿不禁笑了一下,栀儿实在聪慧,所有的所有都在最危险的边缘止步。
所有都恰到好处,唯一她自己未料到的怕只是落地时未看清柳叶刃……不过也好,她下不得地也就消停,总能太平一阵子了。
只是天邪是后患。
他是能容娇栀,那么就让这个所谓天邪代她去死吧。
夜阑俯首听令,而后看圣洇流一眼,还是依令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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