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武拍板,众人虽然不爽,也没有再争吵,各自散去。
房间里就剩火猫和朱武,父子相对,火猫面色局促,脸上堆上了讨好的笑。
朱武面无表情,语气平淡地道:“你着急让老四、老五留下子嗣,为什么?”
火猫挠了挠头,老老实实道:“你不觉得这两个兔崽子不亲吗,我就觉得留个子嗣嘛,以后说不得就亲了。”
朱武看了眼火猫,不再说话,低头继续做事。
火猫瞄了瞄忙碌的朱武,蹑手蹑脚地退了出去。
哎,这丫的,到底谁是老子谁是儿子?
火猫很抑郁,又想到了四子五子,一边走一边想,晚上打谁好,找什么理由打好呢?
回到府邸,火猫招了招手,一个人影蹿出。
“那两个逆子怎么样了?”
“四爷在红馨苑,找了之前的沈芳怡,沈芳怡没有被其他人动过。五爷去水乐坊听戏了。”
“一大把年纪了,正事不干,还听戏?”
火猫恼火,挥了挥手,人影退下,火猫转身朝着水乐坊走去。
...
“好!”
恤之浑然不知危险临近,听着精彩的唱曲,热血上头,一把碎银又丢了出去。
六子此时也忍不住拍手叫好,恤之看他那激动的模样,踹了一脚,道:“坐下看,你挡着其他人了。”
六子嘿嘿一笑,这会也不矫情了,坐到了恤之旁边的位置。
水乐坊算是小有名气,戏台挺大,不高。这年头眼镜并不普遍,坐在前排比坐在后排好,所以前排一般是给贵客预留的。
如此一来,戏台自然不能太高,否则挡着贵客看戏、打赏,岂不是好处没落着,落着一身骚?
恤之两人自然坐到了最前面的位置,六子一开始还不肯坐下去,这会看着七侠五义看的上头,也不管这么多了。
两人磕着点心零食,入神看着。
没多久,火猫悄摸摸地摸了进来,一下找到了两人。看着恤之桌上放的满满一簸箕碎银,火猫有点懵,你他么的想做啥?
“好!”
不一会,恤之就用行动告诉了火猫,他想干啥!
你他么,握草,崽卖爷田不心疼啊你!
火猫眼角抽抽,心痛得牙疼。这一簸箕碎银少说有上百斤了,火猫是有钱,不过也没这么花过。
别说小小的水乐坊,就算著名的川戏大班唐家班当年到BJ走场,一个月的包银也不过一万两。南北闻名的名角唐辛培外出走穴,给人家唱堂会,一出戏不过五十两而已。
这么二,你他么当你活在戏文里啊?
火猫眼神凶恶,狠狠地盯着恤之,稍有不对,晚上回去就要打死他去。
他娘的,老子当年也想这么潇洒的,老子他么的就潇洒个十几两就被婆娘说个没完!
可怜的老二啊,辛辛苦苦赚这么多钱,都被这小混蛋花了!
麻蛋的!
好一阵,火猫眼看着恤之一把一把地丢钱,从凶恶变成心痛,慢慢生出了羡慕。他么的,这才是少年豪杰该有的风流,老子他么当年要有个像老子一样牛比的老子该多好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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